克雷顿站在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治安官徽章别在胸口。
“你怎么又成治安官了?”
布鲁诺睁大了眼睛,他对克雷顿的认知还停留在对方编织的“执行军队机密任务”的形象里。
治安官虽然同样是武力机构,但两者绝不兼容。
治安官的自由度就决定了上级不能随时随地找到自己的下属,这在很多情况下是致命的缺陷。
“人生就是这样跌宕起伏,成为什么都不奇怪。”
克雷顿发出一声感叹,然后扬长出门。
两个别着银星徽章的男人正端着枪站在挂起帷幕的舞台前边,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
毕竟犯罪者可能已经离开,也可能还留在舞台后边拿着枪械伺机埋伏。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克雷顿正从帷幕后面走出来,这个动静更让他们神经紧绷地举起枪。
“嘿,别激动。”
克雷顿第一时间举起双手打消他们的敌意,然后又放下一只手指着自己和对方款式相同的徽章:“我比你们来的更早,可惜那个枪击犯已经跑了。”
在目击证人的证言中,射击他人的犯人是一个漂亮女人。
这两名治安官看了看克雷顿的胡子,轻易地抹去了他的嫌疑。
他们放下枪口,甚至宽慰克雷顿:“贫民区就是这样,稍微不注意,连耗子都能抢下口中食。”
克雷顿应和着他们,又编了个“自己是舞女熟人,正在帮她们清点损失”的理由,这两个治安官便识趣地离开了。
等地下剧场恢复寂静,布鲁诺刷的拉开帷幕,走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