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青莲和福叔扶了他们上房休息吧,梦儿,你和沐轩今晚就在家里歇息一天,明日再回去,陪妈说说话。”梦竹点点头,让福叔进来扶了逸林上房,她和青莲扶了司徒萧上楼去。
司徒萧一路冲着梦竹傻笑,两人把他扶到梦竹的闺房,将他送到床上,青莲给他脱了鞋,梦竹俯身给他盖了被子,正要起身,却被他一支手有力的勾住了脖子,“梦竹,不要走,我不让你走!”说着唇就凑了上来,青莲羞了脸转过身去,梦竹推开他小声说:“都醉成这样了,别闹。”
可司徒萧不依不挠,拽着她的柔荑不放,青莲急忙退了出去,司徒萧一使劲,将梦竹拽倒在床上,他嘻嘻笑着说:“我说了不准走你就不能走。”转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那种令她颤粟的触觉又开始向她袭来,温暖、甜蜜、欢快、幸福又略带生涩和紧张。
这样的感觉即使在新婚那夜,她那样的抗拒他,当他温柔而又固执地占有她时,她的抗拒也变得如被洪水冲袭的残桓般瞬间土崩瓦解。
那天,她拿了枪要杀司徒坤后,乔夫人的质问,司徒坤的病体,司徒萧的宠溺,她对他的温柔而霸道的占有更少了一份抗拒,多了一份矛盾。
现在,她仍然是痛苦的矛盾着,却觉得和他的心贴得越发的近了。她给自己找各种借口忘记仇恨,像乔夫人说的,是因为母亲离开了司徒坤,是因为时志邦的贪婪,是因为…
她不能想,因为此时她只有他的气息,他的爱恋,他狂热而快乐的侵占。当狂潮过后,她倦缩在他滚烫的怀中,恨不得咬咬牙对自己说,罢了,将秘密老死心中,所有的人都依然过着这样平静的日子,就算是自私地为了她贪恋与他的幸福,还有腹中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