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愿被谋害,情愿被挫骨扬灰的人是我。”

    听到这里,最上面坐着的大首领面色有些异样,眼神也有些闪躲,但他低着头,只是看着案上的酒,没有看旁处,自然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异样。

    秦念冷笑了一声,不胜酒力,也不大会喝酒的他,这会儿突然端起了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

    很快,他就酒劲儿上头,面红耳赤,眼神朦胧,还支支吾吾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他说了什么,没人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