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允许将士们今日开荤。”

    “谢陛下!”拉秋月下去的人在狂呼。

    往常陛下不许军营里有营妓,不许将士们沾酒色颓气,管理的极严格,刑罚很重,今儿这是第一次松口。

    “……”

    秋月偷鸡不成蚀把米,下场凄惨。

    军营那些男人,对她下手极狠。

    秋月看着眼前轮不完的男人,哭的嗓都哑了,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干嚎着,眼泪像水一样流,但是没有人同情她,只觉得她这种女人,该。

    至于将秋月弄到帝江营帐里的那位,眼盲心瞎、是非不分的樊英胥将军,也没能逃过一劫,他被抓到了帝江面前。

    帝江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此人,道:“樊英胥,是你!”

    话音不咸不淡,但压迫感满满。

    樊英胥跪在地上,心虚的不敢看帝江,后背上的冷汗也不停的在流,感觉后背黏着里衣,粘粘腻腻十分不适。

    “陛下,臣,臣,知错了,臣,臣不该自作聪明,给您安排女人的。”樊英胥哆嗦着身体道歉。

    帝江冷哼了一声,似乎气的不是这个。

    可除此之外,樊英胥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错了?

    难不成此举惹到了永乐公主那个母老虎?

    “陛下,臣,臣不该罔顾公主。”樊英胥又道。

    然而,此事九九根本就不知道,帝江气的也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