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火的过程磨人又漫长,偏偏傅时砚的表情太过正经,除了难以自抑的时候溢出了两声低喘,就再没有失控过。

    如果不是季秋裳亲自参与了这一切,压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清冷矜贵的男人几分钟前究竟干了什么。

    傅时砚正在仔细地替她擦干净洗过的手,还抹上了一层护手霜。

    “我跟五叔有点事聊一下,你要是待着无聊,可以下去转转,不过疼的厉害的话,还是别走动了。”

    季秋裳对那个五叔有点好奇:“他真的是你的叔叔?是不是太……年轻了点。”

    傅时砚:“亲叔叔,不过跟我爸是同父异母,是爷爷的第三个老婆生的,只比我大两岁,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

    竟然只比傅时砚大两岁,季秋裳想了半晌,夸道:“爷爷真是……老当益壮。”

    傅时砚拍了拍她的脑袋:“出门的话,记得一定将头发吹干,我下去了。”

    季秋裳:“我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傅时砚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赞同道:“确实不是小孩子。”

    季秋裳眼疾手快地捂着衣服,依稀听到关门的时候,对方近乎无声的轻笑。

    她以前是怎么会觉得这人是个禁欲派的。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傅时砚上来,待在上面确实无聊的很,季秋裳换好了衣服,准备下楼去逛逛。

    刚才走的急,马场里的马她都没好好欣赏过。

    傅时砚说那匹白色的是送给她的,名字还没有取,倒是可以去联络一下感情。

    天色渐晚,外面已经有些暗沉下来,光线也不如下午来的时候那么明亮。

    远远看过去,能在马场看到很美的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