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带着人走的专用电梯,知道她脸皮薄,一路去的地下车库,没让任何人看见。
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但因为一开始就掌控的好,公司里大部分人也只能在八卦群里知道一些前因后果,真正看见的人没几个。
不过各种猜测也多,什么样的谣言都有,一整天八卦群里就没有安静过。
季秋裳被傅时砚带去了医院,脖子上的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一层皮肉,没有碰到动脉,做个简单的包扎就好了。
可治疗的时候,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下去,脖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
相比之下,傅时砚要坦然的多,要不是技术不行,恨不得亲自上手。
护士包扎完,眼里都还带着笑意,让季秋裳只恨自己没有晕过去。
病房里没了人,傅时砚这才坐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对方被包扎好的脖子,那张向来稳操胜券的脸上终于露出后怕和慌乱来。
“我就一会儿没看着你,怎么在公司都能出这种事情。”
刚才的情形有多危险,他已经不想去回忆,但凡有一丝丝的失误,这会儿对方就没办法好好坐在他身边了。
季秋裳:“这不过就是个意外。”
调查的结果,秦子沐已经发给他了。
其实很简单,这事儿季秋裳就是被迁怒的,杨文军家里闹离婚,之前因为私事影响了工作,从负责人的位置被踢了下去,原本就怀恨在心。
这事儿是季秋裳跟他接洽的,他把季秋裳当成了那个罪魁祸首,诸多因素结合在一起,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
说白了,就是个懦夫,需要解决的事情自己没有能力解决,将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其他人,最后还要用别人的生命给自己的错误买单。
这样的人,被踢掉是早晚的事情。
傅时砚想摸摸那个伤口,手抬到一半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