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中的傅时砚,永远都是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即便是季秋裳也很少看到人胡子拉碴的一面,他总会将自己收拾的很干净,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

    眼前这个男人头发有些乱,眼神没有那么清明,眼下还带着熬夜的乌青,但季秋裳看着就觉得比什么时候都帅气。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她是真的想干点什么。

    年轻人恢复起来速度很快,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季秋裳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趁着傅时砚不在,拿着对方的电脑开始处理堆积的文件,然后意外的发现,不少工作都被对方给干完了。

    还剩下一些不着急的,往后压一压也没关系。

    傅时砚再出现的时候,又是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头发洗了,胡子刮了,衣服换了,从头到脚找不出一丝毛病。

    季秋裳想要出院,被对方无情的拒绝,还亲自看着。

    她无奈之下只能退一步,索要了她的那台电脑。

    傅时砚也退了一步,只不过每天只给她两小时的时间,上午一小时,下午一小时。

    季秋裳没再强求,怕这点“福利”都没了。

    住了四天的院以后,在医生宣布康复的情况下,季秋裳终于出院,第一时间迫不及待地回了公司。

    还有两天就放假了,她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耽误了大家的工作。

    好在搁置的文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多,稍微加点班就能解决。

    只是在公司待了一天以后,她才在闲暇之余察觉到,总办少了一个人。

    夏曼不见了。

    季秋裳一把拉住路过的骆十周:“怎么一天都没看见夏曼,她也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