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教训完阎解旷,大步窜到冉秋叶面前。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眯着眼笑:“冉老师,相亲怎么样?你们打算什么时间订婚?”
按照京城媒人界的规矩,只要相亲的小伙子大姑娘订了婚,媒人就算完成任务了。
媒人就等坐收媒人礼了。
傻柱可是许诺了1斤肥膘。
...
冉秋叶平日里是一个文静的姑娘,说起话来柔柔的。
但今天的事情,让她实在太气愤了。
阎埠贵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冉秋叶没好气的怼阎埠贵:“阎老师,你明知道何雨柱跟棒梗的妈妈有那种关系,你还要把他介绍给我,是不是居心不良?”
这话让正等着收媒人礼的阎埠贵愣住了。
心中直呼,坏事了,露馅了。
媒人的嘴,骗人的鬼,阎埠贵忙腆着脸笑:“冉老师,你误会了,何雨柱是个好孩子,他是关心邻居。”
“你可能不了解,贾家一大家子人,只有贾旭东一个人的工资,他是一级钳工,每个月才20.5,日子过得艰难。”
“何雨柱是看不过去,才帮忙的。当然,傻柱的热心可能让秦淮茹同志产生了误解。”
不得不说,阎埠贵当了那么多年老师。
一张嘴皮子堪比天桥说书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