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裳裳明白,她对应远,永远都可以有恃无恐。
所以她轻易便可把那一夜的事情一笔g消,心安理得地撤回到自己安全的界线後。告诉自己,他们还是朋友,只是朋友。
隔天晚上,卓裳裳接到璞夏的电话。
「我听说了,裳裳。」
他因为医院的实习就忙得分身乏术,但今天的声音,除了疲惫,却又有着如释重负般的平静:「你跟应远睡了吗?」
卓裳裳还是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早晚会传到他耳里,这圈子小得可怜,但真听见他打来质问时,她的心却仍是DaNYAn起复杂的甜蜜。这代表,他是介意的。毕竟,他们交往至今,璞夏始终没对她的贪玩认真生气过。她本来就怕寂寞,又是在充满诱惑的uppereastsides,他从没过问她那些打发用的恋Ai游戏。
对於她孩子气报复似的接连试探,他始终选择纵容。
「只是朋友的游戏。」裳裳说,她一个人留在画廊里,很没形象地踩在工作梯调整光线,「我们打了一个赌,安琪许那臭丫头赌我不敢,拿她NN传给她的翡翠镯子跟我赌,哼,谁怕谁,我呀——」
「裳裳,但我不觉得那只是一个游戏。」璞夏打断她:「我一直很介意你和应远的关系。」他向来是个沉着过分的人,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是。
梯架猛然晃了一下,卓裳裳差点没摔下去,她紧抓梯子,手心上全是冷汗,「哥哥?我,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