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记得，当年前往妖魔界的时候，方似锦好像也去了。
只不过，从进入妖魔界开始，直至如今，都没有再得到方似锦的消息。
她应该不是死了，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因为印象深刻，所以苏寒才会突然这么问。
“方似锦……”
方极略微犹豫了下，而后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她在妖魔界当中，得到了一样物品。此物有点特殊，到底是什么……请恕我不能直言。从妖魔界回来之后，她就开始闭关了，直至如今也没有出关。”
“这样啊。”
苏寒显然没有要追问的打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他与方似锦接触又不是很多，不会去太过关心。
“不过她要是知道你还牵挂着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方极微微停顿，又道：“她其实也非常崇拜你，能让你记在心里，她是不是也应该感到荣幸？”
“你想多了。”
苏寒笑了笑，转身走进了第一塔。
有不少学子，正在第一塔当中悟道。
他们看到了苏寒，立刻露出激动与恭敬的模样，起身朝苏寒躬身行礼。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真心的。
若非真正在意人庭宫，也不会特意跑到第一塔这里来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