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为虽有提升，但也只是将修为之力，增幅到了九成而已，还没有实现境界上的突破。
因此苏寒并不觉得是这个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南山天祖的突破，让这些乳白色雾气形成了积累，所以才会有现如今这一幕。
当然，也来不及容苏寒多想。
“砰！”
如上一次那种剧痛，再次从胸口传来。
这一瞬间，苏寒差点窒息！
闷响声从他那虚幻的身体内部传出，胸口明明没有骨骼，却完全塌陷了下去，就像所有的骨骼都在粉碎。
他倒吸一口凉气，身影连退数步，看起来更加虚幻了，近乎要朝着透明发展。
“苏寒，你没事吧？”
展宁宗的声音，从台阶上面传来。
九灵巅峰突破伪至尊，这本就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像苏寒这样，以特殊手段强行将自己推上去，更是逆天而行。
展宁宗猜到过，苏寒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不可能安然无恙。
当下的一切，也证明了他的猜测。
“答应前辈的，苏某必会做到！”
苏寒神色紧绷，牙关紧咬，看起来痛苦不堪。
而实际上，他还没到那种承受不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