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听霍子玉说完,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哪还敢多说,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承认。
霍子玉内心感觉是真操蛋,自己还“叭叭叭”地怪罪人家陆贽使唤韩愈,好家伙,原来是韩愈自己生活不检点,历史上真实的韩愈是有些好色,还狂吃壮阳类的丹药,早早的透支了身体,不到五十岁就老的不像样子,至于《祭十二郎文》里说自己苍老,多半难逃这个原因。
之前霍子玉刚回到长安时,孟郊就说过韩老成不小心弄撒了韩愈的丹药被他瞧见过,都是方士炼得丹药,那时候他也没太当回事,现在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不管不行了。
想到这里,霍子玉先给陆贽拱手道了个歉,惹得陆贽一声轻哼。
霍子玉转而望着韩愈道:“二哥,自古俗语道,兄弟之间劝赌不劝嫖,我本不该说什么,但是你也知道,你如今可不是朝廷的校书郎了,而是东林的财务经理,你这样不爱惜身体,不仅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集团和朝廷不负责。还有,之前你说老成回老家接家人去了,他们要是来到长安,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
顿了顿,霍子玉又道:“顾况爷爷很欣赏你,还夸你将来会成为新的文坛领袖,将来大家会怎么说你?说文坛领袖嫖妓嫖到纵欲过度,还是说你没等坐上文坛领袖就挂了?这些对你名声来说都是污点啊!”
“行了,子玉,别说了,”韩愈抬头坚定地说道:“是哥哥我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近女色!”
“打住!子曰,食、色,性也,人好色就像吃饭一样,都是本性,你不近女色怎么可能?再说了,下个月嫂子就回来了,你发誓不近女色,嫂子得多恨我?”
“哈哈哈哈”陆贽与柳宗元闻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连韩愈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以后节制点吧,暂时你先不要再去平康坊了,这段时间好好养一养身体,我会找人专门给你调理的。”霍子玉道。
“子玉,何必找人啊,陆鸿渐那个糟老头子不就精通医道么?”陆贽笑道。
“算了,家丑不可外扬,还是不要惊动陆羽爷爷了。”霍子玉道。
“谁在骂我是糟老头子?!”话音刚落,只见一人破门而入,只见陆羽拉着脸子就走了进来。
“陆九,你还真是不要脸,背后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陆羽怒道。
“哎,别瞎扣帽子,我可是当着你面说的,不算背地里!”陆贽笑道。
“你!”陆羽被噎的语塞,不知道怎么说,转而对霍子玉道:“快,叫他三声爷爷,把他给我喊老点!”
“你敢!”陆贽瞪了霍子玉一眼,跳起来对陆羽道:“你个老鬼头,说不过我就来阴的,你可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