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可真是疼啾啾,连剥虾这种事情都愿意做。”

    傅啾啾和唐羡看着她的表情,就像是大姐你没病吧?

    关你屁事啊,看个热闹得了,还非得来说?

    唐羡嗤了一声,“这有什么?难道了;六哥不曾给六嫂剥过?六嫂才这般惊讶,我当夫妻都是如此,难不成是我想错了?”

    白若妆和杜希月听了,俱是一笑。

    “看样子,庸王妃是没有过,这老六怎么回事儿啊,回头可得跟兄弟们学学。”杜希月笑道。

    她虽然也没吃过丈夫亲手剥的虾,可她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剥了就剥了,不剥自己也有手,何况,剥只虾就代表爱你了?纯属放屁,真的爱你,不过傅啾啾和唐羡那就另当别论了,不只是剥虾,走路,手滑,眼神,什么都是爱。

    田嘉敏悻悻地回去,结果唐珏不仅没安慰,反而还讥讽了几句,“非要自己出丑,我终于知道父皇把你赐婚给我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

    唐珏叹了口气,他这位父皇,对于不听话的儿子都是很残忍的,“当然是派来羞辱和折磨我的。”

    田嘉敏的脸又红又白。

    唐晏和唐邑论才学和城府都不如唐珏,可是他们娶的妻子,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是都很精明能干。

    尤其是唐晏,要是没有白若妆,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杜希月也是圆滑的很,替唐邑那个胆小鬼把关系打点的很好。

    而自己这位,唐珏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他觉得父皇的意思是,让除了唐羡以外,其余皇子夫妻的智商是保持统一的,皇子弱则王妃强,皇子强,则王妃弱。

    不过这也是他最痛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