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无穷的尴尬。
顾铮抬眸凝了她一眼,紧抿的嘴唇动了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自认不是重欲之人,充沛的精力全部耗在训练和任务上,所以活了二十五年,也只做过两次这样的梦。
启蒙是在新兵入伍时,听老兵讲了很多荤段子,稀里糊涂的闹了笑话。
第二次就是今天,梦境里出现了清晰的人脸,他也能意识到自己在梦境里做了什么。
池皎皎露出一副我都懂我都理解的表情,冲他弯了弯眸子,“早饭送到了,我还要去培训针灸,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病房,离开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顾铮:“……”
他抬起手臂横在眼前,无力躺倒在了病床上。
*
在医院一待就是七天,顾杰和那位接受治疗试验的老人家都已经康复出院,两人的预后效果非常好,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池皎皎把药方交给医院,又给科室的几位医生进行了为期一周的破伤风针灸速成班后,潇洒转身,找老院长领取了两千块钱。
她笑眯眯地捏着手里厚厚的信封,这可都是她靠双手挣来的辛苦钱啊!
老院长这几天密切关注着药方和针灸培训,又听了几箩筐孙主任的彩虹屁,对面前这个胖乎乎的小丫头也熟络起来。
他摸摸胡子,轻哼一声,“出息,推荐你去上学习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高兴,就这么喜欢钱?”
孙主任把这丫头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她是生来学医的好苗子,可为什么他只看到了一只贪财的胖松鼠?
瞧瞧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那样儿,跟掉进钱堆里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