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你说你看到我偷了你表婶的镯子,那你告诉大家,镯子长什么样子,不然大家会觉得你在撒谎。”
小辉眼睛骨碌碌转动,噘嘴哼了一声,用手比划,“这么大一个圆圈,冰凉凉的,绿色的!”
这女人可真笨,还想考他,他亲手放进她口袋的会不知道镯子长什么样吗?
新娘子交给他的任务,他可是完美完成了呢!
看过新娘子嫁妆的人跟着点头,色辣种水又那么足的镯子全场找不出第二只,一拿出来他们就能认出。
“你确定那个镯子被我藏进右边口袋了?”池皎皎继续问。
“确定!”小辉回答地掷地有声。
薛母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不耐烦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不让搜身就是心虚!”
“农村出来的眼皮子浅,看见好东西走不动道,居然敢把歪心思打到我们薛家头上!”
“老老实实把镯子交出来,再下跪道个歉,看在你男人和家振是战友的份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人群中冒出不赞同的声音,“这……让一个孕妇下跪道歉,是不是太过了?”
薛母严厉逼人的目光紧盯池皎皎,“做错了事受惩罚,以后才长记性,不然就等公安同志过来抓你去坐牢,事情传回部队,你男人副团长的位置也不保!”
“好一个薛家,简直欺人太甚!”
江老是个直脾气,最先受不了,指着薛父薛母的鼻子大骂。
“一个破镯子,也就你们当个宝,就是掉在地上我徒弟都不会捡!”
他相信池皎皎的人品做不出偷东西这种事,可看薛家这信誓旦旦的模样,恐怕有蹊跷啊。
不管怎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让薛家把屎盆子扣在他徒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