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噜,这泼天的富贵,谁能扛得住?

    苏见月扬起了一个职业性十足的微笑。

    “等你好了,咱再详谈,您老饿不饿?要不我去给您整点儿吃的?”

    没有等到回答。

    苏见月这才察觉到,男人是真的昏睡了过去。

    满屋狼藉。

    碧色的玉佩,暖暖的,很贴心。

    苏见月小心翼翼地将玉佩锁进了保险柜,才开始撸起袖子,打扫卫生。

    从凌晨两点,一直忙碌到凌晨五点。

    最后,她把洗衣机里的草莓熊四件套晒到了顶楼,卫生才算是彻底打扫完。

    床上换了一套崭新的粉色碎花田园四件套。

    苏见月没想到,等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浴室出来,准备好好补个觉的时候,男人已经醒了。

    他整个人盘腿坐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上,脊背绷得笔直,衣服上的血迹完全干涸,苏见月明显能看出来,他半敞的长袍,胸前那一块,柔软的布料,都有些发硬。

    长长的头发,像是墨色的瀑布,光泽感十足,极为顺滑地披着,发尾竟然直直的垂到了到了沙发的座面上。

    瞳孔幽深,如黑曜石一般黝黑。

    鼻梁高挺,淡粉色的薄唇紧紧抿着,线条分明的下颚处,还有几滴凝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