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忽然想起和温国公夫人当时指腹为婚的玩笑话。
便去探了口风,结果人家还认账,说一定会嫁过来一个嫡女。
她看着那个黄衣女子抓着儿子的手不松,儿子也不反抗,心里更美了。
暗道:难道这铁树要开花?不开花我也得施肥给你整开了!
一年前,她就和护国公说过:“国公爷,我非常同意汪老王妃的说法。
对于别人家可以选个门第,挑个品相端淑的高门的贵女。
对于咱们,那都是奢求。
就咱那儿子都已臭名远扬,混成了京城一虎,每日游手好闲。
不去花楼,就去赌场。
自从当个评委,是洗心革面,但名声是挽回不了了。
逼着成婚,就要出家当和尚。
如今我也学学老王妃,只要没成婚的清白女子,管她丑美,是个就行。”
护国公也是一个宠妻的,一致赞成:一切按夫人说的办。
夏子陌看着门口说道。“娘,您怎么来了!”
这句话,打断了护公国夫人的思绪。
“我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瞒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