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还是疼的。
顾衡就站在厕所外面,苏昭昭一出来就看到了他。
“站在这儿干啥,不怕熏着呀。”
顾衡扶着她,垂眸看向她的肚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你确定是因为月事来的原因吗?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月事’两字一出,苏昭昭发现他耳朵尖儿都红了。
她心里觉得好笑,被窝都躺了这么久了,说起这两个字还害羞。
“我确定,不用去医院,去了也没用。你给我煮点红糖姜汤吧。”
苏昭昭以前痛经就去医院看过,痛得狠了让吃止痛药,痛得一般让喝红糖姜茶,再就是让不吃冰不碰冷,注意休息,就这。
这个年代的医院去了估计也是这些话,说不定还会被私下笑话,说他们大惊小怪呢。
“我去煮。还要不要去床上躺着?”
“不要,我坐摇椅上。”
顾衡扶着她在椅子上坐好,捏了捏她冰凉的手,进屋抱了一床棉被出来,直接搭在她身上,几乎从头包到脚,还掖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漏进了风。
“锅里的猪脚可以加花生进去了,你尝一尝咸淡,让它慢慢炖就好了。”
顾衡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拿了一个装着热水的玻璃瓶进来。
这个玻璃瓶之前是装水果罐头的,里面的水果吃完了,瓶子便留了下来装其他的东西。
顾衡掀起一点被角,把玻璃瓶塞了进去,隔着衣服放在了苏昭昭的腹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