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龙闻言还是不太懂道:“这个和伍长什长百夫长,参将之类也没什么区别吧?为何要多此一举啊?”
毛继祖看出了沈南之在教导李大龙,没有开口回答,依旧沉默等着沈南之亲自为李大龙解惑。
沈南之笑道:“当然不一样了,你师伯这里,各级长官身边都要配备一个指导思想的指导员或者政委,作用主要是将众人的心拧成一股绳。劲儿往一处使,才能所向披靡。”
李大龙似懂非懂,暗自思考起来,不再发问。
沈南之也不打扰,转身看向毛继祖道:“你们这是在训练登陆作战?目标哪里?”
毛继祖哈哈大笑:“不愧是义父的得意门生,一下子就看出其中道道来。”
沈南之撇了撇嘴,瞧不起谁呢?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训练登陆作战。
李大龙没有听到沈南之心声,不然肯定第一个举手反对,谁说傻子都能看出来的?自己看起来这不就是简单的训练么?水师不都训练这一套么?
毛继祖解释道:“义父想从澳门这里出兵,征服流求。”
沈南之思忖片刻道:“流求?为何不从福州出兵?不是很近么?”
毛继祖笑道:“师弟不就是从福州来的?福州有这个条件么?当初前越王殿下因为福州太远,选择先发展南段,所以福州的整体经济并没有什么改善,以福州方面的能力,没有朝廷支持是拿不下流求的。”
沈南之想起父亲治下的福州整整,百姓能吃饱就很不容易了,根本支撑不了一支足以征服流求的军队。
李大龙插话进来道:“那就让陛下派兵弄它啊,流求自古以来都是中原王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啊。”
毛继祖摇了摇头道:“陛下去年便派朱宽出海访问流求,今年又差朱宽再次访问流求,第一次还只是想了解流求,这一次便是招安了,这不,朱宽现在还在流求筹划招安呢。”
李大龙再度发问:“既然陛下已经决定招安流求了,师伯为何还要…?”
毛继祖直接解释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义父说流求人狂妄自大,朱宽不会成功的,只待朱宽那边招安失败,我们便率军踏平流求,以武力迫使其进步!”
沈南之得知是老王的主意,自然是毫不怀疑的。但是李大龙不这么想啊,南越之地先帝时期起已经封藩于越王,当今陛下登基以来也没有丝毫削藩的举动,如今陛下有意招安流求,尚未成功,越王府这边便想要武力征服流求了?若是越王府征服了流求,那陛下是不是还要默认流求也是越王府之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