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恩有一些不服:“他明明有愧于同济会,怎么能不罚反升他当副会长?”
“普利门先生,这次确实是伪造项链,欺瞒会长,但平日里对同济会也算忠心耿耿,故而不予追究,戈恩先生你也就不要再过分苛责了。你现在的首要责任是恢复贸易业务,填补同济会的资金亏空,明白吗?”
会长话说到这里,戈恩也就不好再争辩什么了。
“另外,我决定由几位元老兼任理事,帮助昂巴斯派监管社团里的事务。还有人有什么异议吗?”
延派的代表们心里暗暗不忿,但也无法当众表现出来。
在场的人纷纷举起茶杯,表示接受这样的调遣。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普利门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气得把桌子上的烟灰缸摔碎在地上。
“这只丑陋的畜牲!给我安排一个虚职就想把我手里的走私生意全部掳走!”
身边的代表赶紧安慰到:“不要担心普利门先生。昂巴斯派没有货运经验,他们没有办法完全替换掉我们的人,只要我们命令手下的人消极怠工,拖慢运输速度,提高运输成本,他们昂巴斯派就难以从中获利,同济会的财务漏洞他们就无法弥补。时间久了,同济会高层就会因为办事不利而替换掉昂巴斯派。”
普利门一听这个计策不禁夸赞到:“妙啊!这样我还可以再利用副会长的职务挟制他们的投资项目。”
“命令手下,就按照你的方法行事!”
…
另一边,昂巴斯派也展开了内部会议。
“关于这次的人员调配,各位同僚有什么看法?”
“会长把延派的贸易业务交给我们,不就是想阻止我们干扰延派的贸易渠道嘛。”
“但是利润归我们支配,也不是没有好处。”
“我看未必,普利门成了我们的顶头上司,业务执行也依旧由延派操作,难免他们会给我们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