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次两人都点头。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们,牛角山村近十年来,总计有接近四十位村民在这条山道上坠崖身亡?”谢志国厉声问道。
“有……有说过。”两人再次点头。
“那你们俩不要乱说话,为什么这么一条路申请了十多年了还修不起来,连立项都立不了。”谢志国十分的激动,更是愤怒。
“谢书记,不是我们交通局不愿意立项,而是立不了。村道一般来说都是实行的自筹方式修建,不在县政府交通建设规划之内。”许国利连忙解释。
“那有没有特殊情况?”
“有,特困村的话是可以申请由县财政拨款修建的。”
“那牛角山村符不符合这个情况。”
“符合。”
“那为什么不立项,为什么不修?”谢志国一步一步问,当着所有牛角山村的老百姓逼着许国利回答。
“谢书记,还是那句话,不是我不想立项不想修,而是每年县政府给我们交通局的指标就五百万,今年的五百万在我接任之前就已经批完了,甚至于明年的后年的指标在我的上任手里也已经批完了。”这套说辞许国利在来之前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
“那县政府那边呢?交通局说没有指标了,那县政府这边特批的话总不至于存在指标一说吧?你的理由又是什么的?”谢志国转脸看着刘平。
“谢书记,是这样的,我们山南县是贫困县,财政就那么点,所以每年在道路建设这一块的资金也就不多,今年财政上实在是没钱了。”刘平说道。
“很好,交通局说没指标了,县政府说没钱了,总之就一点,这条路肯定是修不了,是不是?”谢志国发出了冷笑。
“谢书记,我们说的都是实情,谁让我们山南县是个贫困县呢。”刘平赶紧道。
“那好,来,你们两位,还有碧山乡的几位同志,都跟我去个地方。”谢志国说完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把秦鹤林叫了过来,在秦鹤林耳朵边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