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树隐在暗处,并未现身,闻言想笑不敢笑,目光时不时落在景昭辰双腿间。
虽说爷大了柳姑娘十岁,可算起来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日后可怎么办才好?
柳姑娘和爷亲密到他们都不好意思看的份上了,如今说出这番话,该是有多不满意爷的表现!
“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自去领十军棍!”
江树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为了自家主子的幸福豁出去了!
“爷,您还年轻,万不可讳疾忌医!属下识得个不错的郎中,擅长医此病症......”
玄色扇子朝他面门袭来,江树猝不及防间,脸被划开道血口。
“爷,属下和您都是大老爷们,有啥害羞的,咱先寻郎中医治,总好过日后成亲了.......被嫌弃!”
景昭辰咬着后槽牙,面色阴沉。
等回到在宁安的府邸,景昭辰头也不回去了书房,嘭的一声将门阖上。
江临想去送沐浴用的热水,都被无端迁怒。
江临暗自嘀咕,抓过躲在墙角的江风。
“爷又怎么了?可是人家姑娘不搭理他,所以拿咱们出气?唉,你说爷这臭脾气,又不解风情,谁受得了.....”
书房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景昭辰的声音似淬了寒冰。
“你们俩若是没事可做,围着宁安跑十圈!”
两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