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何时回来?”芸夭上前问,焕尘不可能一句话不交代的出行,若是料到他们会来,更应该留下点话。
岂料华笙瞟她一眼,含着薄怒答,“为何要说?”
后面,于止来了,牧旭在追,看上去是于止非要过来,牧旭没拦下。
“芸夭,你和他们一起来见尊上,是何意?”
很明显,于止的情绪也极差,和华笙一样,在面对芸夭时都带着怒意。
“单玄逸说是受他之意才造的灵冢,他们又说恶魇与他有关,我自然要来。”
碍于他避而不见的做法,芸夭也懒得示好,她又没做任何愧对他的事情,甚至不惜为维护他而得罪天界,结果他不愿领情。
“你信他们?”于止冷声问,失望已然倾泻。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信谁不信谁了?”芸夭此时觉得,之前那么袒护焕尘,似乎成了笑话。
人家根本不相信也不稀罕,果然自己又是自作多情。
“尊上不在。”牧旭扯着于止,边说。
“无妨,本君愿意等。”云筑好整以暇地望着于止几人,负手而立,当真不打算离开。
里面,于止横眉立目,但也仅仅是齿龈凿磨,并没有再说什么。
牧旭扯着于止,直拽走了。华笙一人守着,但似瞧不见云筑几人一样。
“夭儿,你神力才恢复,歇会儿吧。”
等了一个时辰后,云筑拂袖间,身旁出现一席几案,温热的碧茶与琼浆玉露散列其上,芸夭扫了一眼,盘膝而坐。
“寒仲君,饮一杯?”云筑亲自斟酒,寒仲君自是有几分受宠若惊,双手捧着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