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光拿手轻轻遮住她的眼睛,他说:“真不爱看你这种眼神!”
霍西终于开口:“不是因为你喂我吃了那个吗?否则你觉得我还会对你有感觉吗,光是想想你跟宋韵的事情,就够我恶心一辈子的。”
张崇光不怒反笑:“再恶心,你不也搂着我叫得那么欢?这种感觉有别人能给你吗?没有吧!”
霍西冷笑:“我想刚刚随便哪个男人,效果都是一样的。”
这话激怒了他。
他掐着她的下巴,要跟她接吻,霍西怎么肯。
她狠狠推开他,冷笑开口:“张崇光,到了现在你不会还以为我会跟你破镜重圆吧!”
他说是,他说他就是这样想的。
他说:“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过去,当然会在一起,宋韵已经不存在了,以后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霍西,我会想办法治好绵绵的耳朵。”
霍西听得恍惚,她反问:“耳朵能治好但是心呢,心能治好吗?张崇光你告诉我,死掉的心还能治好吗?”
她说完就背过身去,她不愿意再跟他说话。
她默默地冲了澡。
出去时,张崇光拿浴巾包住她的身子,擦干净了又殷勤地为她穿上浴衣:“累就别下楼了,我让佣人把饭送上来,我去看看绵绵。”
霍西没有回应他。
她拨开他的手,自己把浴衣带子系上。
张崇光也不怎么在意她的冷淡,径自套上一套居家服,便走了出去。
等他离开,霍西扶着洗手台,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