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小主人得赶紧回去招呼客人。
“这样啊没事了,你先走吧我们歇会儿就来。”占小雅赶人。
白小七虽然想不明白已经从一早起就坐在石凳上没挪身的三位嫂子到底是有多累,以至于此时日头高照还不愿起身直往新房躲凉。但他还是听话的应了声,扛着一米来高的大箱子一溜烟跑了。
住新房咯
“不对劲”
易夏性子急,白小七一走,她立马钻进三房房里。
眼如雷达。
不放过此间一丝一毫的地方,进行地毯式摸索。
然而,查之无果。
她转身问陈彩儿:“你当真确定周扒皮没有把元宝换成银票直接揣兜里装走了”
陈彩儿抿着嘴不说话,显然不是很满意易夏给自己相公取的外号。
而且她相公也不姓周。
姓白
易夏被她这小模样给气乐了,垫起脚,手肘搭在占小雅肩上,朝陈彩儿抬抬下巴,“哎,我说你到底是站哪一边的,身在曹营心在汉,时时刻刻想着反水,当细作当得如此明目张胆,小心我孤立你啊”
一顶叛变的大帽子毫无征兆的扣在自己头上,陈彩儿当场就急了,她朝占小雅解释道:“雅儿,我没有反水,也从来没给相公通风报信。二嫂她冤枉我”
边说,她边指着易夏,不服气地辩解道:“昨天夜里我还帮相公一起合算了当天的收入,同往常一样,仍旧没有一张银票,全是金银与铜钱。换而言之,即便以往的存项皆被相公在我不知情地情况下提前拿走了,可昨天的上千两银子总归是实打实的,可我们守了这大半日,二嫂可有看到别人从三房搬走银两的痕迹”
千两银钱说重不重,说轻也绝对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