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建宁公主自从得慕容复传过几手神足经后,一直都有修炼,到现在已经颇具火候,功力臻至一流上游水平。
当然,若说建宁武功有多高,那倒不见得,她空有内力,却没正式学过武功,是以招数稀疏平常得很,如果真打起来,寻常一流高手,她都不一定打得过。
“公主,公主!”吴应熊惊得大叫,“小人真的不能与您洞房,你饶过小人吧!”
“哦?这是为何?”另一边建宁公主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
吴应熊急忙解释道,“小人只是慕容公子的一条狗,您与他勾搭……不,两情相悦,您就是小人的主母,小人岂敢无礼。”
他本想说“勾搭成奸”,但似乎有些不妥,又立即改口。
这话听在两个人耳中,均是有些意外。
建宁早先听慕容复提过只言片语,但听吴应熊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慕容复本来已经开始怀疑吴应熊此前的表现是不是在演戏,而闻得此言,又打消了几分疑虑。
“公主,小人万万不敢有丝毫逾越,否则小命难保,还请公主放过小人,今日之事小人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上报给主人,今后你我表面是夫妻,暗地里则为主仆。”吴应熊见建宁有些不大相信,急忙连表忠心的说道。
“主仆?”建宁公主眼前一亮,随即闪过一缕坚定之色,笑眯眯的说道,“本来我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过多了。”
吴应熊一愣,却见建宁公主也爬到了床上来,伸手脱他裤子,登时大惊失色,“公主,不可,不可啊。”
叫声之凄厉,表情之悲惨,完全就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女人。
屋外慕容复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中一缕杀意闪过。
就在这时,建宁公主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银光闪烁,寒气森然。
见得这一幕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吴应熊且不说,建宁转变之快,如同翻书一般,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而慕容复则是愣在了原地,随即面色大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