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扯淡嘛这不是！
五一皱起了眉头，问：“你是……我要进到这幅画里？”
“仆人”嗯了一声，没有了接下去的对话。
“你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
五一回想起之前魔镜告诉过他的油画，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等会，这‘预知画’是你的？”
“仆人”点头：“没错，只不过落在了这里，这次刚好过来回收一下。”
这句话让人听起来就好像是丢了一个东西在商店，主人又折返回来取一样简单。
“可是那样的话，这个梦岂不是存在很久了？”
“仆人”哦了一声：“看来单一禅对于你的教育，还没有做到家啊。这么吧，整个梦境其实都是处于一种往前行进的状态之中，每一个人通过做梦进入到梦境的过程，更像是中途进入。只不过有的梦境会重置，有的则不会。那些会进行自我调整、重置的梦境，在我们的分类中，是一种拥有较强意识的梦。”
完之后，她看着五一。
五一也看着她。
“唉。”“仆人”叹了口气，朝五一伸出一只手。
“喂，你要干什么？！”五一已经意识到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