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树这孩子也着了道。莫非游会长还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
“这”游鸿业支支吾吾,“怎么会,我儿衣会的表演之后独自离开了,听下人说他心情烦闷独自一人在饮酒。”
“那应该是醉酒才对,你怎么肯定是被人下药的。”
“我、我”
“哈哈哈,唐夫人怎么不问问你们唐家的人,莫不是想要偏袒二房?”
贺涛一阵大笑,负手踏入屋来,下人们赶忙又添了一把椅子。
肖砚偏过头去,诧异道“贺公子,你怎么也对别人的家事感兴趣。”
“肖郡马,郡主。”贺涛施过礼,大咧咧的坐下,“睡不着,在那楼上听曲实在没什么意思,见得这边灯火通明,甚为热闹,一时好奇便过来看看——
嗯,继续,唐夫人请,别管我哎,再插一句,要我说这下药之人未必就是这两位公子,毕竟二位都是受害者。”
韩文君点点头,接过话头“贺公子言之有理,该问的民妇都会问,游公子深夜身着女装出现在玉树的房中,确实匪夷所思,不免要多问几句。”
“女装”一词韩文君加重了语气,游鸿业面部肌肉抽搐了起来。
“游公子的动向,已经问清楚了,至于玉树。临风你来说。”
唐临风听到母亲喊自己,便开口道“表弟啊,嘿嘿,走秀什么的没劲,我正无聊的时候呢,表弟拉我去饮酒。”
韩文君眉头蹙起“你们也去喝酒?”
“嘿嘿,就我俩,说来也怪,原本他与我势同水火,但听说秦掌柜喜欢的是郡主府侍卫李寒林以后整天都闷闷不乐的,也没心思和我较劲了。”
听到这里贺涛眉毛一挑,转头向李悦道“李寒林在郡主府上做了侍卫?”
李悦斜眼警惕地瞥了一眼,含糊其辞“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