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在她身边,想必也经历过不少出生入死的时候吧。”
“嗯嗯,那是你方才怎么回事?闷闷不乐的。”李度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
“哎?哎!”支支吾吾掩饰过去,“方才只是有些问题没想明白,现在没事了。嗯,生意上的”
“哦?好吧。”李度将信将疑。
女人心海底针,既然她自己说了没事,现在的反应也恢复如初,也没必要刨根问底。
其实方才秦羽霓旁敲侧击地向李度打听过郡主的取向,从李度的回答推断她不可能是百合、拉1拉之类,先前的担心便烟消云散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殿下与郡马爷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打别人的主意?不管是男是女。
虽然还是不明白殿下为何对自己这么好,但住在郡主府的心理负担顿时轻了不少。
通宵达旦的宴会不是很多人都能承受的,最先告退的是驱傩队伍,领队颠了颠手里的银子,顿时笑逐颜开,今年的赏钱很是丰厚,分给孩子们后还剩下不少。
今年的仪式很成功,还被郡主请到贵客的宴会上做表演,领队很兴奋,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往年仪式过后,吃完专门为驱傩队伍准备的席面便和孩童一起早早退场的。
接着秦羽霓也红着眼,不住地打呵欠,李度向郡主打过招呼,打横抱起秦羽霓往冬暖阁的方向去了,还未到以前住过的屋子便在李度怀里睡熟了。
李度低头望去,肌肤如脂,眼睫轻颤,脖颈下,里衣的间隙里有春光若隐若现,呼吸均匀舒缓,隐隐有一股芬芳飘然而至,沁人心扉。
一时间有些心神摇荡,想想下午那段短暂的时光,李度赶忙偏开视线,有些事情恰到好处便可,不能操之过急。
秦羽霓被李度抱着离去后,宴会现场低声交头接耳,已经议论开了。
“秦衣楼的这位到底什么来头,有人知道吗?”
“不清楚,你们看殿下对她的态度,绝对不一般。”
“有没有人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