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据理力争说服了系统,如释重负地离开床铺。但他好像吵了太久,以至于忽略了自己衣衫半褪,下体肉茎依然直愣愣挺着,不小心蹭到凌止桑酸麻的小腹。
凌止桑隐隐觉得恼火,周锦总是这样,过分的事情一样也没少做,却每次都表现出有苦难言、迫不得已的样子,这一回亦然。
凭什么是他放过自己,搞得却像是自己放过他啊!凌止桑赌气起来,脑袋发热,一把拽住了那根惹祸的东西。
周锦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地浑身一抖,手臂猛地向外滑,差点儿直接趴在凌止桑身上。他惊讶地瞪圆了眼,慌忙去掰凌止桑的手腕,然而又得顾及到这还是个病人,不敢使太大劲,就这么握住手腕僵持不下。
“不是,诶,你做什么!”
周锦以为凌止桑听进自己之前的话,气得要带走他的第三条腿。虽然形式紧张,但他仍忍不住分心幻想,要真被没收了作案工具,系统会出什么新主意。
想到那一商城琳琅满目的道具,周锦觉得这事压根也不需要自己操心,他打了个寒战,努力放平声音又问了一遍:
“怎么了?”
凌止桑没有回答,把那凶器握在手里他才意识到分量,这么硕大的东西居然在自己体内肆虐过那么多次,他不禁有些后怕。咽了口唾沫,凌止桑的手缓缓移动起来。
从雌穴退出来的时候肉茎就正在兴头,被一惊一乍这么刺激更是硬得发痛,周锦一手抓着凌止桑的腕子,另一只胳膊维持着刚刚想要起身的支撑状态,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凌止桑的手抚摸着柱体上狰狞凸起的青筋,盘根错节迂曲走行在表面。他的手心比正常体温略高一些,但肉棒的温度似乎还要更胜一筹,捋到它根部的筋膜连接还会猛烈地跳动,在他手中不听话地甩来甩去。
“停停,为什么……呃……”
现在轮到周锦想哭了,和凌止桑来硬的不合适,哪怕不谈身体,人家还掌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呢;来软的,他好说歹说也不理人。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周锦彻底放弃挣扎,把一切交给命运。
凌止桑还从没有见过周锦如此生动的表情变化,那人窝窝囊囊的扁嘴,急得鼻头都红了,阻挡的手也舍不得用力,仅是虚虚环绕着手腕。
二人贴得很近,发丝洒在床铺上,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凌止桑毛绒绒的脑袋架在肩颈处,温热吐息直接喷在周锦的锁骨上,泛起暧昧的余韵。
凌止桑的手也提不起多大的力气,周锦感觉那柔弱无骨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撸动自己的肉茎,软软的指头划过龟头下的沟壑,挑逗敏感的经络。肉棒在指间横冲直撞,摩擦掌心都略有发红。偶尔还会着重照顾顶端的蘑菇头,指腹抵着下凹的小口按压。
这样蜻蜓点水般的抽插根本舒缓不了周锦漫溢的欲望,反而更像是饮鸩止渴,让他难以自控,忍不住想在凌止桑手中恣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