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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流苏,「……」
晕倒这种事是不可能说的,她只能找了个还算是合理的借口,「检查完之后突然觉得好困,就睡了一觉,没想到睡到现在。我现在过去看你?」
陆司宴哼了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没有立即回答,反问道:「检查结果呢?让我看看。」
关于她的检查报告,自然是不能给他看的。
「有什么好看的,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倒是你,想想这两三个月怎么在医院里度过吧。」许流苏边说边下床穿鞋,然后就朝着外面走去。
「有你陪我,就不会难熬。」陆司宴漫不经心。
许流苏啧了声,「医院是什么地方啊,健康的人谁想待,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待在这儿两三个月陪你吧?你忘了,我是混娱乐圈的,我很忙。」
「……」那头传来陆司宴沉重的吸气声,好几秒后他才问:「在你心里,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你说!」
那语气极其怨念,甚至有几分委屈,许流苏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象出他此时一副怨夫的模样,跟平时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霸总简直是判若两人,突然有点想笑。
没等她回答,陆司宴就再度开口,这次是恶狠狠地威胁,「你敢说工作更重要试试!」
这头坏脾气的狮子真是开不得一点玩笑,轻易就炸毛了,许流苏适可而止,赶紧给他顺毛,「好嘛,以前在我眼里的确是工作更重要。但是现在,你最重要了。」
她一句话,就让陆司宴的心情顿时就阴转晴了,他放松地半靠在床头,连浑身还没有痊愈的内伤外伤都好像不那么疼痛难忍了,很是愉悦地勾起嘴角,「再说一次。」
这狗男人真是……
许流苏有些无奈,「现在,你最重要了。」
「这还差不多。」陆司宴心满意足之后,又说:「许流苏,你对我而言也是如此。」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裹挟着认真,就像是在说着什么郑重的诺言,许流苏突然就觉得自己心尖柔软的地方好像被触碰了下,倏地变得更软,还泛起一丝丝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