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动了动唇:

    「师父......花师父,和黑师父他们,在做什麽......?」好像是很舒服,却很耗费气力的事情......也不一定,花师父的叫声,有欢愉,可是好像也有些压抑.......究竟是什麽感觉呢?

    而且,这活儿还需要脱光光才能作,真害臊。

    我眨巴着眼望着哑师父,等待着他的解答,他却调开了视线不与我对上,神sE间隐隐有丝不自然。

    「快睡吧,很晚了。」

    甚至连解答也不给我!是有没有这麽神秘?!

    我转了转眼,不Si心地又追问:「师父,那我......以後也会跟黑师父......作这种事吗?」

    黑师父说这是一种训练.......所以,该不会,我之後也要脱光衣服,受这种奇怪的训练吧。

    哑师父突然一个眼刀扫来,我吓了一跳—他转回视线,对上了我的眼,眸光莫名的凌厉。

    「不会!」

    这回他非常乾脆地,斩钉截铁地回答,甚至隐隐有丝我不甚明白的怒气。

    我虽不明白他在气什麽,但还是因为可以不用跟黑师父作这种事而大大松了一口气......接着,一个念头飘过我脑海,我微微脸红了起来,支吾着说:

    「那......我会跟哑师父你......作这种事吗?」

    我觉自己实在有点怪:方才想着跟黑师父的时候还觉得百般不愿呢,现在如果把对象换成了哑师父便觉得可以接受......不只可以接受,还有点心跳加速......这又是为什麽?

    他看着我,向来透亮的黑眸瞬间暗了好几个sE阶......我愣愣地望着他,他的眸中好像涌动着什麽,我分辨不清.......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导致他突然探手握住我的肩时,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差点惊叫出声。

    哑师父的温度向来偏凉,他的T温透过他的手掌,穿过我的衣料,渗进了我的皮肤里,却转化成一种截然不同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