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阿宝竟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个拍花子,我打……”
“乖宝,是N。”岑老太热乎的手拍着她的後背。
岑阿宝吓飞的小心肝归位了:“N,差点吓的尿K儿。”
岑老太扑哧乐了,把阿宝放下,往柴房走了两步,r0ur0u眼,纳闷的嘀咕着:诶?我方才明明看见地上一堆番薯来着啊,咋没了。
岑阿宝听的眼珠子直颤:“N,指定是你眼神不好。”
“是麽?你半夜来柴房g啥?”岑老太忽然问,岑阿宝支支吾吾的哼唧着,就见岑老太一拍大腿:“是不梦游了?看来是被那小贩吓着了,N给你叫了魂儿咱再回去。”
岑老太属实困了,说要拍她睡觉,巴掌抬起再落下的功夫呼噜声也响了起来。
岑阿宝想想都後怕,不是她信不着N,而是怕N吓着。
早儿起来岑阿宝就发现天忒怪,闷热闷热的,出了三伏立了秋竟一场雨都没下。
“N,都说秋老虎秋老虎,可这秋老虎也太厉害啦。”岑阿宝站在门口直用小手挡脸,不一会儿晒的她眼睛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岑老太先去柴房瞅了瞅,确认下昨儿夜里是不是幻觉,又顺手拿回来四个大筐,小心翼翼的把岑老大他们昨儿打回来的人蔘、灵芝还有一张狼皮,一张野猪皮放了进去。
到了镇上也就刚蒙蒙亮,正好是卖早饭的时候,卖了两大桶的蛤蜊粥,卖了一晌午的蒜蓉蛤蜊可算是有点喘气的机会了。
岑阿卓看摊子,趁着没到饭口前儿,岑老太带着阿宝背着几筐宝贝进了先前的药铺。
都是老熟人了,又有溜达兵这小靠山在,说白了直接谈价就成。
两根人蔘,一根品相不错,卖了一百两银子,一根品相中上,卖七十九两银子。
两颗灵芝,品相差不多,都属中等的,一个卖了六十一两,一个卖了四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