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都过去了好不好?”廖佩妍忍不住的握住了男人的手臂,发现凉的害怕。她生而金贵,从丈夫掌权之后,再没有受过一次苦楚,吃过一点亏,所有的忍耐都给了这唯一的儿子。
“告诉爷爷,我们很快会复婚的。到时,我江家要明媒正娶,风光的给她名分。”
江夜宸无动于衷,望着远方的救援船只,目光一转不转。
大概吹了太久的风,他的声音有点发涩,但一点不影响言语里的力度。
听着这一句,廖佩妍就那么生硬的僵在了那。
廖佩妍败下阵来,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了,消息封锁了,江敬鹤身体刚好,远去了专门的疗养所调养,根本没人敢把这消息告诉他。
南湘没有了或许不足为惜,但是唯一的儿子江夜宸,熬在湖边活受罪,这对每一个江家人来说,无疑都是要事。
上官月听闻消息,不顾伤便跑来了。甚至是金家人都难过的亲自来安慰,诚意上真假不知,但表面功夫哪能不做呢?
可惜,他们没有一个人能近到前面去了解。金铭爵赶到,疯了一般的冲向圆心湖,最后也被一群保镖,拦回了原处。
封闭的房间内,一个老人走进来,后面紧随一位女人。
“秦裕好点了吗?”他淡淡开口,望向床上之人。
“爷爷,我没事。驯兽师来的很及时,一点抓伤,没伤及内脏。”
齐秦裕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还穿着那套和江夜宸一模一样的衣服,他说着,想到母亲的提醒,把衣服抖开,露出腰侧的血痕来。
“你的苦我看见了,等公司管理正常了,你会晋升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在这之前,不许离开这,也不要联系外界。”
老爷子没有一点情绪的说着。
“是,外孙儿都听爷爷的。”齐秦裕很积极的说,所受的疼痛恐惧仿佛都值得了。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眼里的不喜爱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