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有点难堪,挽着父母继续走,上官夫人突然凌着眉眼,问了女儿一句,“月月,刚才前面那个和金铭爵一起的女子,是不是就是南湘?”
“一个清洁工的女儿,不足为患。”上官月的父亲上官肃也沉沉的说了句。
“爸,妈,我对夜宸没有非分之想……”上官月把头低下来,脸颊两边露出为难的驼红色。
“上官家的人没有低头的时刻,你是学音乐的,低下头还看得清乐器吗?”
上上官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上官月赶紧把头抬起来,“是,母亲。”
一家三口继续往前,在仆人和来往宾客尊敬的目光中,进了礼堂。
“铭爵,不要为难我。”
进了礼堂,南湘就和金铭爵分开了距离。她走到人少的角落,对金铭爵开口,疏离的意思明确。
金铭爵苦涩的扯了扯嘴角,眼底暗光涌现,“这个世界上,我最为难不了的人就是你,我宁可为难我自己。”
如今再怎么意气风发,仍有一处永远填补不了的遗憾。
填不了吗?他偏要试试。
南湘却是连抱歉都不再说了,费了口舌既然无用,就不用再费了。
“依我之见,爷爷不会把江湛带到礼堂里面。你就坐在这里,这排位置坐的人少,没人会注意到你。”
“嗯。”
南湘点点头,然后就选了一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场庆功会不伦不类,用作的目的,为刺激的谁?今天到场的人都太清楚不过。
可只要老爷子愿意,今天到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