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听到姜明说的这一番话，就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甚至小时候就是在小山村中长大的。
不过他没有探究别人隐私的嗜好，所以对此也就没有发表意见。
本来袁晓峰还想着反驳姜明几句，见大家的神色，都没有支持他的，也就只能作罢。
找了两家村民，终于打听到了村中倒卖溪流中鹅卵石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那人交代，提供给宝能大厦的小石头确实是从他中里运走的，但因为小石头数量众多的原因，他也不能确定是在那条溪流什么地方采集的。
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把小石头来源的溪流缩小到三条之内。
没办法，警察办案有时候就是这样，需要从众多线索之中筛查出那个唯一。
好在李婉他们早就习惯了，只是陈志远这个没怎么筛查过案件的人有些不适应。
于是他们接下来就先去这三条不同的溪流之中看看，看看是否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当然这次主要勘察的对象是陈志远，因为只有他才能感知到死气的存在。
坐了一路的车，除了有些被震得浑身有些酥软外，基本上没什么事，这次进山探查溪流正好活动活动身体。
十一月中旬，已经进入了冬季，在加上前几天刚刚下过雪的原因，山林中的阴面还有不少没有化掉的积雪。
温度还要比平常的气温零上两度，特别是山阴面，被小风一吹，穿少的简直是透心凉。
好在他们去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之中，否则又得一番的折腾。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气温已经在零度左右的山中小溪并没有结冰。
第一条溪流就在小山村的家门口，也可以说小山村是依溪流而建，溪流宽阔而平摊，和陈志远记忆中的小河差不多。
现在可能是冬季枯水期的原因，溪流的水量不大，只有浅浅的十多公分的样子，在小山村的前面哗啦啦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