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青衣可以说有你这样想法的人凤毛麟角,而且即便有几个人有你这样的想法,但是当她背靠家族,为了她自己家族的姑娘着想,她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那就更可悲了。因为清醒的活着却不能逃脱拴住她们的牢笼和枷锁,拥有那样的人生,她们离崩溃不会有多远。还不如浑浑噩噩的活着的那些人呢。”林蒹葭不由得感叹到。
“所以,姑娘,你千万不能再有那样的想法了。你也说了,清醒的活着太过可悲了,不是?”
“放心,我可以拥有那样的想法。因为我相信娘亲和爹爹他们,即使我和离了,他们也会敞开府门迎接我回去!”林蒹葭笑得极为肆意。
“姑娘,你笑起来真好看。”青衣看着笑得极为肆意,仿佛毫无负担的林蒹葭心头极为心疼。
“傻。难道我以前笑起来就不好看吗?”
“不是不好看。”青衣陷入回忆当中,“以前的姑娘笑得极为含蓄,沉重,好似心里藏着无数沉重的秘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笑得这么肆意,轻松,没有负担。”
林蒹葭愕然,不解到,“我以前过得很累吗,没理由啊,按理来说爹娘疼我,弟弟上进,所嫁之人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应该是幸福的没有负累的才对啊?”
青衣听了林蒹葭的话心里头同样的不解。
“父母恩爱,手足情深。没理由的。难不成本姑娘所嫁之人不是自己在意的人,或是本姑娘所嫁的人根本不在意本姑娘?”林蒹葭吃惊道。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诸葛苍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谁?”林蒹葭眉心紧蹙。
“我。”诸葛苍带着玉衡缓缓走进林蒹葭的寝室。
“殿下?青衣给殿下请安。”青衣倏地五体投地,一身冷汗尽出。
“玉衡,带着青衣先下去。”诸葛苍面无表情的看着青衣。
“诺!”玉衡一脸同情的拉着青衣退出了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