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爷,可问出了是哪家的姑娘了?”十来个同窗好友在林兼葭离开了之后一起涌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到。
诸葛苍翻了翻白眼:“你们以为我就这么神,一上前就能问出人家姑娘是哪府的?你们太看得起我了。人家还没等我开口说两句,直接说不计较此事,立马转身走人了。”
“不应该啊。”诸葛烈,“十哥,就你这长相,就你这翩翩风度,姑娘家一见着你不应该是立即贴上来的吗?”
诸葛苍一脸黑线,一掌就朝诸葛烈的后脑勺拍去,“你以为你十哥是香饽饽,人人都爱啊。刚才那个姑娘可不屑?”诸葛苍一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也不知道为何他就知道方才那个姑娘绝对不会倒贴自己,反而会对自己不屑一顾。他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有这种直觉。
诸葛苍一说完,众人便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纷纷表明他们定要将方才的姑娘是哪个府的,查出来。
诸葛苍没有理会四周热闹的人声,而是将视线朝着刚才林兼葭离开的方向望去,眸中充满了性味。
……
“去哪儿回来了?”
正在蹑手蹑脚走路的诸葛苍停止了自己不雅的动作,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微笑,转身,“哥,你今日不忙啊,怎么有时间在院子里逛啊?”
诸葛韵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诸葛苍:“别给我岔开话题,说,方才干什么去了?”
诸葛苍一脸笑嘻嘻到:“方才啊?就和几个兄弟和各府中的公子哥们踢了一会儿蹴鞠。”
“你的一会儿可真长,我都在这里等了你两个时辰了,都没见你人。”诸葛韵笙悠悠到。
诸葛苍颇为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呵呵,可能是我们玩得太尽兴了,忘了时间了。”
“既然你已经玩得尽兴了,那么该回答我今早布置给你的课业了?”诸葛韵笙将手中的骨扇合起,
“课业,什么课业?”诸葛苍傻眼了。
诸葛韵笙满额头的黑线,脸色僵硬到,“治理水患的措施可理出了几条?水患过后的救灾防灾工作该如何开展……”
“哥,我好像听到父皇在叫你,你要不先去父皇的御书房看看父皇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