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也不失为一种另类的骨气。换了我,我就先拿了这公司,省得莫远宁整日里趾高气扬的,然后包养他几十个几百个小鲜肉,把本吃回来!”
江半无语凝噎,觉得把这桩倒霉事告诉她简直是多此一举,起不到半点安慰的作用,遂揉了揉蹲麻的小腿,要起身坐起来。
“就这事搞得你茶不思饭不想形同鬼魅啊?”陈娇娇抓着她问。
“......”
陈娇娇又在她眼底捕捉到那种欲言又止的神色,再度扑上来:“咋的啦?还有啥事你瞒着我?和陈凌也在一起,生活精彩了很多嘛。”
江半是真的不想提起这第二桩,以手掩面,唉声叹气。
脑子却像台电视机,自动播放了起来。
当然不是因为咬了某人的那段小插曲,而是更加难堪、更加尴尬的...
陈凌也租的楼上的房间尚且没有全部打理好,又爱粘着她,所以一连几天都宿在江半家中。
昨夜一个良辰美景奈何天、月影云疏好风光,江半掐着日期,在生理期即将到来之际,决定好好炸一炸自己的小男朋友,省得经受之后一个礼拜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痛苦。
陈凌也当时在忙着收拾带过来的画框颜料盘,似乎分不出太多心神来满足她的要求。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27岁半还有短短一两年时间就要到三十了,所以这样的形容放到她身上其实相差无几。
于是她披着松松散散的、一碰就能掉落从而全身坦诚的浴袍,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对方。
女人要是向男人使用美人计,大部分男人都会将计就计。
更别提自家的小男朋友了。
所以陈凌也压根就抵挡不了近在尺咫的胡乱的吻和迷人的诱惑,什么画框什么艺术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十万火急地要把烦人的阻碍给褪去。
俩人神仙打架似的从画室一路吻到了客厅沙发,一路滚过来,都差不多了,准备就绪了,正当跃跃欲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