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初垮下脸,再也忍不住怒视着傅易行,“傅总,你到底要怎么样?好歹昨晚我也救了你,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不行吗?”
傅易行再次冷哼一声,抛下一句,“自己想。”
陆晚初看着远远离去的劳斯莱斯,脑海里面满满都是傅易行最后一句话,他让她自己想,她怎么想。
她怕傅易行误会,所以一再的撇清自己对他没有非分之想,后来他就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说了对他没有非分之想的原因?
他的意思……是想她对他有非分之想?!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
叶云舒浑身无力的靠在门口,看着陆晚初独自一个人站在她门口嘴里不停念叨不可能。
宿醉让她头疼又难受,叶云舒立刻上前拉住陆晚初的手,撒着娇,“晚晚,快帮我揉揉,我头好疼。”
陆晚初顾不得去想傅易行话语里面的意思,立刻伸出手为叶云舒揉了揉太阳穴,“让你和别人拼酒,现在知道难受了。”
叶云舒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浑身难受的斜了一眼陆晚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就是要强,不喜欢别人说我。”
陆晚初望着叶云舒的后背,她当然知道叶云舒的性格,也知道昨晚阻止她没用。
这些年,叶云舒表面光鲜,实则只有她懂叶云舒光鲜背后的痛苦。
母亲离世,父亲对她没有丝毫感情,如果她不竖起一层厚厚尖锐的保护层,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欺负。
叶云舒看似要强,其实比任何人都要脆弱,这也是她最心疼的。
“嗯,下次不要这样的,就算不为了谁,也要为了自己,喝那么多身体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