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没回她话。她发现，自己跟不上这大花的脑回路。
“呵，真是奇怪，你怎么这次自残完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和我断了还在理解范围之内，毕竟你之前那种舔狗的样子是难看了些，突然之间有脑子了，也不奇怪。但是这次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从头到底没见你有一丝害怕？”
顾总挑了下眉。可以，大花的观察，很仔细。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居然还是有时间来关注自己——果然是太闲了。
“顾晨曦，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有多胆小多懦弱？别说这种神神鬼鬼的事了，哪怕看到个老鼠蟑螂的，你都能抖一抖。你……到底发生了什么？”闫宁的目光里，带上了审视。
“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和闫宁想的一通小作文式回答不一样，顾总只是朝她浅浅的一笑，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闫宁皱眉。但她皱眉那样子，至少在顾晨曦看来，一点都不好看。
行吧，看来刘助理没对她主子说自己那天说的话。也行，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自己说吧！
“大姐你真的很烦，你都说了我脑子清醒了，那你就当我脑子清醒了不行？如果你真的聪明拜托你读读书，我的心结在你吗？最多在我爸我妈好不好？原生家庭，是原生家庭，原生家庭懂不懂？这回死里逃生，我看透的又不是你，你嘛，最多是我心结延伸的一个产物而已。你自己说说看，我富豪老爸重要，还是你重要？我富豪爹再给我些钱，我再去养一个大花我不香吗？”顾总的话，不止不客气，简直句句扎心。
“哦不，大花……太老了。我觉得我如果真的有钱，我可以去养一个小花。不红的也没关系，我可以捧到她红。”比如，小毕方这样子的，养个女鹅的那种。
果然，闫宁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带了怒气：“顾晨曦，你！”
顾总拍拍手，这也是她的习惯动作，用做一件事情完结的时候：“小周，走了走了，烦死了，真的……我有这点时间，倒腾几个基金钱都赚到了。世风日下，以前找我聊天都是要花钱的……”后面两句，她说的声音很小，只有自己听得见。
“顾晨曦，你给我等着！”最后那句话，还是惹到了闫宁。本来，她觉得自己压根不在乎顾晨曦这个玩具，但现在，她是真生气了。
玩具该丢也是她丢，什么时候轮到玩具自己长脚要走了？而且，特码的，玩具居然嫌自己老了？这还能惯着？
“姐姐，姐姐，那个啥……你不要捧我，真的，我……我有喜欢
的人了。我们，没有结果的。你爸爸真的给了你钱的话，你好好存着，不要再做捧明星这种傻事了。”听完了全过程，刚才还给自己鼓掌的周萌，现在一转身，又开始教育上自己了。
“呵，大猪肘子！”顾总瞥了她一眼，冷笑。
“啥？什么？姐姐你干嘛冷笑？然后……我，我怎么就大猪肘子了？”被突如其来嫌弃的小毕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