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闻谣敲响了言则越的卧室门。
五分钟过去。
门里没有任何动静。
十分钟过去。
一片宁静。
闻谣煮好咖啡,再度敲门。
“言先生,起床了。”
啪--
门被人一把拉开,露出一张怨气深浓的俊脸。
闻谣面色淡定,还同他打招呼,“早上好,言先生。”
声音柔软,温和细腻。
言则越哀怨地瞪了半天,最终仰天长叹一声,蔫唧唧地往卫生间走,背影里透着一股愁怨和萧瑟。
闻谣看着,慢慢地弯起唇角。
吃过早饭,收拾妥当,七点半,两人出发。
闻谣本想她开车,结果言则越不让。
他从置物盒里拿出两颗薄荷糖,扔给闻谣,懒洋洋地说道:“帮我撕开,没手。”
闻谣撕开包装,把糖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