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宗彩和几个女生把这些醉鬼挨个送上车,然后看向躺在沙发上的高达,一声令下:“赶紧去车里呆着。”
“收到!”醉醺醺的高达立即受到大脑提示,步履蹒跚地往外面走。
Mandy都看呆了,这喝醉酒的人都还能听话如斯,追问道:“吕总御夫有术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公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吕宗彩说着,清点了一下人数,“同尘呢?”
Mandy:“哦,应总说遇见一个朋友,去朋友那里了,让我们不用管他。”
“什么朋友?”吕宗彩问完,又想起那个肌肉壮实的朋友,“行,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包间里人来人往,喧哗声渐渐散去。
应同尘这才放出声来,仅隔着一道墙,还是有点风险的。
最后两个醉鬼差点沙发上睡着了。
服务员来敲门时,应同尘才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了下通红的腿根,提上裤子,狠狠捏了一把卓殊的脸。
他给孟功打了个电话,对方的健身房就在附近,现在正好到下晚班的时间。
卓殊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狭窄,床也狭窄。
哦,还不是张床,只是张折叠沙发而已!
头昏脑涨。
身上仿佛被人捶了一顿。
是谁!对他的肾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