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施展轮回信时，可以感觉到轮回的存在，并且隐约可以撬动一点力量的话，也能做到你说的。”
……
毫无疑问，玉灵王一番话下来，简直就是让莫默泛起了些希望的泡沫，又被风浪拍碎。
莫默的通信术和轮回信，那是渣到了极点！好吧，也不算什么极点。反正可能在组织成员的平均水平以下吧。
在两年的时间内达到玉灵王所说的哪一步，嗯，也不能说不可能，总之有了努力的方向了。
莫默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还有吗？”
玉灵王继续道：“一些特殊的功法也会在较早的层次涉及到相应的领域。”
接着，玉灵王颇有深意地看了莫默一眼道：“按照以前的统计，在行星界以下没有功法能做到你说的那一步。但恒星界之后，便开始有功法在各种层面上接触到你说的那种情况。”
玉灵王意有所指。
莫默点了点头。恒星界，这也是一个努力的方向，不是么？
玉灵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功法的极限不一定是人的极限。而且以前没有功法能在行星界下能做到，不代表现在没有！”
莫默听了，不禁愣了愣。
本能地感觉玉灵王好像为自己指出了一个了不得的方向，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莫默显得有些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玉灵王接着道：“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但是要复杂得多，对于你来说却轻松能够达到。”
莫默闻言，立即迫不及待地开口：“告诉我！请你告诉我。”
玉灵王却缓缓道：“虽然能较为轻松地达到你说的情况，但是很可能不符合你的要求。”
“你说……”莫默还是有些难以按捺住自身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