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我感觉到了难以遏制的热,似乎四肢百骸都要被烧毁了。
渴,我感觉到了喉咙似乎在着火。
“水。”
接着我似乎听见一个声音在说:“再给他点水。”
然后似乎水就灌进了我的喉咙,温热而舒爽。
水进了喉咙,我感觉舒服了不少。
我勉力想要睁开眼睛,我这是在哪里?我这是怎么了?
哦对了。我得了新冠肺炎,昨天晚上发了一晚上的烧,最高的时候到了40.4度。医院里没有床位,我只好躺在了走廊里临时添加的病房上。早上我感觉到呼x1困难,每户x1一口气都似乎在呼x1无数的玻璃碴子。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看来我是被救了回来。感谢医护人员。
似乎我是靠在一个什么东西上?病床?
我勉力睁开了眼睛,一时之间我有点恍惚。眼前确实有一个男人,穿的却不是白大褂,而是马褂。
像是,像是清朝的马褂?这是怎么?
一时之间,我有些恍惚,我知道自己依旧在发烧,无力的四肢,发胀的脑仁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看来是我自己烧糊涂了。
接着我又听见一个声音:“十四爷,他醒了。”
十四爷,那是谁?名字么?为什么这个称呼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好难呐,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