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老乡!”
一场小小的风波尘埃落定,温泊雪颇有劫后余生之感,既激动又紧张:“你什么时候穿来的?咱们还能回去吗?对了,你看过《天途》吗?”
谢星摇点头,轻轻咳了一下。
温泊雪以同门叙旧为理由,坐在她床边的木凳上,表面波澜不起,实则疯狂传音入密。
传音入密,即是二人通过神识沟通,所说话语唯有你知我知,旁人很难听见。
说来奇怪,她的这位师兄在识海里鬼哭狼嚎,面部表情居然纹丝不动,仍是一副高冷冰山的正经模样,面若白玉身如青松,一双桃花眼翩然上挑,好看得不得了。
“那个……”
谢星摇小心插话:“你之前很淡定地同我说话,心理活动也这么丰富吗?”
“当然啊!”
温泊雪正色:“我给大半张脸下了定身咒。”
好家伙。
前有她用疾行术飞快喝药,后有温泊雪用定身咒扮高冷,谁看了不说一句八仙过海显神通。
难怪她一直觉得二师兄像座冰雕,原来不是因为性格清冷,而是很单纯地,他脸僵了。
谢星摇展颜:“能想出这个法子,厉害厉害。”
温泊雪耳根涌起薄红,摸摸后脑勺:“我演技一直很差,思来想去,只能这样做了。”
演技。
这个词语一晃而过,她望着身前青年,莫名觉得“温泊雪”这个名字,有那么一点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