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悦摊开手,有些无奈道,“爷爷,咱们很穷的,这粉末用在他们身上,那得多么的亏本啊。”
“只要值得就可以了,起码不是让它放在那里过期就行。”臭道士没觉得用了多少钱,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再说了,粉末的成本相比其他方法,已经很低了。”
“难道不是给他们扎上几针,成本会更加低吗?”虞书悦不太认同爷爷的说法。
臭道士吓得手一抖,粉末从手中直接落到了面前的水杯里。
他心惊的嘀咕一句,“还好没撒到地上。”
话落,他又不得不给自己的孙女儿科普一下金钱的概念,“书悦,这金针银针,任何一套下来,哪个都比这些粉末的原材料贵。而且稍微有一针不对,这些人晕是晕了,但也很可能就一辈子长眠不起了。所以我们还是要谨慎些更好。”
虞书悦摆了摆手,“那是爷爷你的针法不够精准。”
“怎么可能?!老头子我可是比好多中医都还厉害。这人体穴位我都清楚的很,落针速度快狠准。”臭道士像是只炸了毛的狮子,没法忍受别人质疑他的中医术。
虞书悦一听,眼睛立马一亮,她立马从抽屉里翻出来爸爸平时缝衣服用的针线,从线里头取出几根没生锈的针来,递给臭道士,道:“爷爷,那你快用这个给他们扎一扎,这个很便宜。”
要不是知道自己孙女儿从不会把人命当玩笑,臭道士简直就要对其大骂了。要是这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臭道士指不定还会当场骂人。
然而,最终他也只是十分无奈道:“书悦,这不金针银针,也不是专门的医用针,这针扎下去会出人命的。”
就在臭道士以为孙女儿听了这话后会消停的时候。
虞书悦已经拿着针对着一个人,将缝衣服的铁针往人家头上扎了去,而且还不只用一根针扎……
臭道士大惊失色,吓得整个人脸色都白了,一把过去将书悦拉开,连忙嘱咐道:“书悦,你要记得这些针是爷爷扎的知道吗?要是警j察c问起来,就是爷爷把他们扎死了的,知道吗?”
虞书悦看着明显脸色发白,却还死死维护着她的老人,心里动容无比,无声无息地淌过一丝暖流。
她脸上镇定无比,一点儿也不像是被吓到的样子,只是笑眯眯地指着那个被针扎的人,说:“爷爷,他不
会死,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我刚才扎的穴位,只会让他多昏迷一会儿,不信你探他鼻息,给他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