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微微一愣,就连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唐周,那个董管事更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军侯,也就是曲长?
那可是麾下有五百号军士的将军!
就他黄忠?我呸!
其他围观的住户却是沸腾起来,他们目光灼灼的看向黄忠,尽是羡慕嫉妒。
真是鸡窝里飞出凤凰来了!
唐周见黄忠还有疑虑,以为自己是诳他,于是拿出了自己亲笔动手写的征辟文书。
上面白纸黑字,鲜红的章印,证明唐周没有说谎。
黄忠拿着征辟令还是犹豫不决,唐周当日说他是水镜先生,可是后来刘表告诉他,唐周根本就不是水镜先生,加上唐周当日不遵从规矩带人硬闯东观的旧事,所以想让黄忠对其产生好感来,是很难的。
莫非唐周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好好的整治自己?
黄忠眉头紧皱。
黄忠之妻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也顾不得妇道人家的礼仪,冲了出来,拉着黄忠的胳膊双目含泪道:“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想让叙儿露宿街头吗?”
言罢是低声啜泣。
黄忠正要解说他犹豫的原因,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了黄叙急速的咳嗽声,那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因为他们觉得下一个咳嗽就能把腹腔当中的五脏六腑给咳嗽出来。
黄忠和妻子慌忙跑进屋内,唐周见状也急忙跟了进去。
唐周从不觉得黄叙得的咳嗽病是某种传染病,譬如肺结核之类的,因为如果黄叙得的是传染病,那么为什么黄忠夫妇他们没有事。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黄叙应该得的是伤寒病留下的“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