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诧异的抬起头:“你身份证上写的十七。”
黄二狗一撇嘴,像是要哭:“我身份证那是我爹妈为了我早一年领退休金特意改的年龄,我实际年龄就是十六,警官啊你可不能给我按十七的算。”
顾长风定睛一看,还有三天黄二狗就满十八了。
他心里已然有了点思量,可却不露分毫,淡淡道:“把当时的事再说一遍。”
黄二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起来:“我和三黑刚从村里出来没多久,又不想去打工,只想偷偷电瓶,然后那个谁……三黑,他看,说山上指不定有什么宝贝,然后我们两就上山了,走到那个水潭边上的时候我就看见远远得有个白车子被挡住了,那车子看着也蛮新的,我就和三黑合计着,一块把这辆车开走了。”
“你们开车之前,就没检查一遍?”
黄二狗茫然的抬起头,“检查什么?这么大一个宝贝砸在面前了,怎么可能想着去检查,我跟我亲戚学过开车,也听我道上的兄弟隔壁县城有个汽车回收厂,我寻思着,就算给辆车给我我也用不了,还不如拿去拆了零件卖了,就把车开走了。”
黄二狗说的无比坦诚,声泪俱下,生怕警察把他误认为嫌疑犯,就连他在水塘边尿了一泡尿这种事都要说清楚。
他委屈的眨巴着眼睛说:“我真没犯事儿啊。”
另一边的李三黑和黄二狗是同村的,两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没学好,净想的歪门邪道了,李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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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在讯问过程中还不断哀求警察不要告诉他爹妈。
至于死者的身份,几个小时之后也得出了结果——死者女,名叫李珍,48岁,本地人,经营一家水果店,育有一子一女,家庭情况普通,一子一女都已经工作了,就是那种扔在人群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这样的生活轨迹。
她的丈夫职业是锅炉厂的一名普通工人,工资不高,主要经济来源就是这家小小的水果店,其余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几乎想不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杀。
这辆车登记在李珍自己名下,所以根据常理来看,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
戚澄看见那一堆信其实也是机缘巧合,因为一般人不会去看走廊的花盆,今天是因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才看见的花盆底下的塑料密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