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衍自然是知道编外人员的，他有些讶异，「确定可以吗？虽然他Ga0定了邱与欢的事情，不过……」
「经验总是累积起来的。」陆垣忻道，站起身来，「我先过去，你留着，反正他大概也不会马上回我，这时候他要上班。」
康衍愣愣地喔了一声，目送陆垣忻回头去收拾东西，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队长还记得人家班表啊？」
周恒翗的学生感觉自己老师今天的火气特别大，把学校的作业拿出来时都小心翼翼了很多。
「哪里不会，问啊。」周恒翗啧了声道，gg手让对方把考卷拿过来，「还是错的全部都要问？」
「没、没有！」简西远拼命摇头，把考卷翻过来後才递上去。「前、前面几题都是粗心。」
周恒翗还是看了眼考卷的正面，接着没好气地道：「学测你也这样粗心就去读私校了。」
简西远连连点头，根本不敢去看周恒翗，他觉得今天的老师就是隐X的火药桶，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爆炸的那种。
周恒翗不说脾气很差，但基本的耐X还是有，今天这个样子实在少见。他给简西远讲了几题化学，确认对方都懂後扔了几颗巧克力给他。
简西远道了谢，安安静静地把东西收起来。他不像晏行让那般八卦，这点让周恒翗觉得好了很多。
剩下两分钟时周恒翗刚好说完了整张考卷，把东西往简西远那儿一推，对对方道：「今天先这样吧，早点回家。」
简西远一愣，因为周恒翗通常会再随手拿点东西让他写把时间耗过去，反正他们这种自愿来上课的人也不会在意超过时间。周恒翗明白对方的困惑，解释道：「我等等有事。」
简西远点点头，向周恒翗道了别。周恒翗目送着对方出了门後抓起自己几个护身符和一些东西，往天花板看了半天，还是没把蜡烛放进包里。
折断就好笑了。
他重新打开手机，陆垣忻几分钟前刚发来讯息，给了他一个座标和一串数字，周恒翗打开一看，发现是医院。
那後头的数字想必是病房号码了。周恒翗想着自己这麽久没进医院，连去两次都是为了不认识的人，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里抱怨着，还是出门了。